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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未了,倆個堂主挺著兩般兵器,趕了過來;林雙雄搶先對戰菊花娘子葛倩,他跳入戰圈,架住對方劈面刺來的雙劍,一轉身來到她的側面,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撈了一把,并笑嘻嘻地說:
“小娘子,怎么還有這種手段,叫人好不興奮!”
“哼!色貓子,小心老娘摳出你的眼珠子來!”那婦人含溫帶怒地冷笑一聲說,手中的雙劍卻招招狠毒,一時間倒把林雙雄逼得措手不及。
鉆地鼠喬松的一對峨眉刺,犀利莫當,更兼他人小活潑,忽左忽右很難琢磨;以致,鄧忠和鄭勤倆個也都圍裹不住。他就像一直亂竄的小老鼠,大家手忙腳亂卻怎么也踩不中。不僅如此,有幾次,反倒被他的峨眉刺逼得手腳無措,險象環生。
因此,鄧忠無可奈何地自嘲一笑說:
“真是怪人怪招,怎么會如此難以琢磨!”
“事實證明!”鄭勤接過話茬說,“他要是沒有兩下子,哪能伏得住葛倩這個騷娘們!”說話間倆人又圍著他盤了十幾招。
見此,鉆地鼠喬松卻越發興起了,他一邊應敵,一邊說:
“你們兩個送死鬼,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,我喬大爺的厲害!”說話間,他的峨眉刺忽然加快了速度,似要將兩人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意為!
就在這時,面前一個黑影一閃,緊接著鉆地鼠喬松便感覺到背脊一涼,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抓,背上的皮肉立即被緊緊地摳在了一起,頓時痛得他鉆心難忍;并且,他發現自己已被那只有力的大手從后面提了起來。
“潘叔叔果然厲害,捉了一只活王八!”見巨鯊幫幫主潘遠強,把他舉了起來,笑得鄭勤拍腿頓足。
鄧忠也跟著激動地說:
“幫主您果真是佛祖如來,手到擒來!”
“這等人也太惡毒了!”巨鯊幫幫主潘遠強提著喬松的背脊,就像捉一只小老鼠一般,與鄧忠說,“來,我們也讓他吃一個烙餅!”
于是,鄧忠應聲走向路口仍放著的烙餅擔子。
見此,鉆地鼠喬松無可奈何,情知今天死劫難逃,便扭過脖子來看了一眼自家媳婦,心頭嘆息了一聲說:
“臭婆娘,你要好好的活著!”說著他倒提峨眉刺,往自己的心窩子里一扎,便放了性命。
潘遠強見此,心生惻隱,卻攔阻不及,感慨一聲,將他放到地上說:
“沒想到,你這個人倒如此性剛,也是一條漢子!”說著,在他的雙眼上一抹,幫他蓋起了睜著的眼皮。
菊花娘子葛倩一見,痛不欲生,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:
“賊漢子,你怎么忍心丟下我不管呢!”
說話間,她情緒低落,劍法凌亂,東倒西歪;而林雙雄看著也心軟了,把她的雙劍打脫于地,放任她跑去伏在丈夫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來。
大家見此,也不再為難她,都隨著潘幫主默不作聲離開了!
穿過大路,他們沿著一條石徑小路開始翻山,才轉過一座山脊,下到一片楓林;陡然,眼明的林雙雄發現,前面路旁橫臥著一個人。
這人身穿紫袍,腳踏熟牛皮靴,胸前抱一柄不帶任何裝飾的松紋古劍;頭枕一個黑布包袱,用遮陽笠罩著面部,隱隱露出一段系在頭發上的藍色頭巾。樣子十分閑散,怡然自得,儼然是以蒼天為被,以大地為床,也不怕才狼虎豹,更不懼強盜路匪。
見此,潘幫主一舉手說:
“停!”
大家也都戛然止步,鄧忠率先跑過去,倒提離別鉤,朝那彎曲著一條腿,仰面蓋著遮陽笠的人,客客氣氣地問了一句:
“敢問大俠,是打劫,還是青龍幫的伏兵?”
“就算餓死也不打劫,縱然窮死也不會做青龍幫的走狗!”只見那人,躺在那里不急不慢,悠悠地說。
“那你究竟為何!”這時,林雙雄也忍不住問。
“等一個敵人,幫一個朋友!”對方依然冷冷地說。
于是,大家面面相覷,都看了看幫主潘遠強——看他如何處置眼前這件蹊蹺古怪的事。
就在這時,他們陡然聽得,身后雷鳴也似的有人大喝一聲:
“潘遠強,你給我站住!”
大家一驚,猛然回頭,只見一個面闊口方,身穿赭黃袍的中年漢子,神采斐然,手提一柄鋼刀,朝著他們大步流星追了過來。
見此,鄭勤吃了一驚!因為他認識來人——來者正是快意林客棧老板張進才。在他印象中,這個老板和和氣氣、斯斯文文;可是,眼前他手中提著一柄單刀,那種威風凜凜的氣勢,似乎誰都不能否認他不是一個慣于使刀的能手。
他認為,雙方他都認識,這件事情他可以從中調解得開;因此,他不等巨鯊幫幫主潘遠強迎上前去,便當先走了過去,并迎著客棧老板張進才拱一拱手說:
“張老板,別來無恙,您找潘幫主有什么事吧?”
“找他報仇雪恨!”張進才看著潘遠強怒目而視,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說。
“張老板,您與潘幫主之間有什么恩怨?何必要刀劍相向呢!”鄭勤連忙拉住他的手說,“潘幫主光明正大,他從來不會愧對了人的!”
“他不會虧對人,只怕閻王也要改行了!”說著便要沖上來,卻被鄭勤死死抱住不放。
這期間潘遠強正在極力思索,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個人,有沒有欠下他所說的不共戴天的血債;但是,他搜腸刮肚也想不起來——在何時何地與這個人接過梁子。因此,他便問對方:
“朋友,想必你是記錯了,我潘某人行不更名、坐不改姓,但我確實想不起來,在哪里見過你,還欠下了你的什么血債!”
對方將刀一指,喝一聲說:
“你的確沒有見過我,我也不屑于見到你這個假仁假義的臭幫助,但是你慫恿手下,作惡多端,你就得為他們的做作所為,承擔你應該承擔的血債!”
說著,他大手一撥,將鄭勤撥開一邊,接著飛身一撲,朝著潘遠強揮刀而出。倆個堂主見對方來勢兇猛,奮力遮格;豈料,不是對手,才一碰上對方的刀葉,竟被震得飛了出去。
見此,潘遠強翻身向后一掠,跳出兩丈開外,卻驚訝地脫口叫起來:
“朋友,好強悍的刀法,在江南地面上能夠使出如此精湛強悍刀法的人,除了多情刀客任飛云,我實在想不起,當今世上還會有誰的刀法,能讓我退避的人!”
“哼!算你有點見識,”任飛云說,“可惜,我們卻成為了敵人。”
說著,他又縱身飛起,將手中刀從上、中、下三路,朝潘遠強鋪天蓋地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