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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節(jié)不相上下
上回我們說到,蕭德布一躍而起就上了擂臺。
對于這件事情,任真不禁皺起了眉頭,暗自泛出一絲不爽,而魏若荷的感覺也是一樣,她一下站起來,隨手將椅子從身后就推到了擂臺邊緣。
“又是你?”她冷眼看著對面這個一股銅錢味的小哥。
“沒錯,不如你就從了我得了,每次都要走好長的路過來,累啊~”蕭德布輕描淡寫的說著,斜靠在擂臺拐角的一根竹竿上,把玩著他的寶劍。
“哼”魏若荷冷笑一聲:“是不是上次打腫了臉不好意思照鏡子,本姑娘借一面給你”
“不用,你從了爺,爺給你一面鎏金的鏡子”蕭德布直起身子走到她跟前幾米開外的位置站好,嘻嘻的笑著。
“跟你的鏡子一起去死吧”魏若荷抓起一根長棍,就勢擺出陣勢來。
任真從旁邊人的閑言碎語里方才明白,原來,此小哥之前看上了一個簪花的小姑娘,上前調笑被魏若荷路見不平打腫了臉,誰知自此就賴上了魏若荷,隔三差五都要到擂臺來挑釁一回,好在此姑娘功底子不賴,還不曾失手過。
正說著,只見兩人已拉開了距離,開始揣摩的踱步,俗話說,一寸長,啥啥啥,一寸短,啥啥啥,蕭德布的寶劍寒光閃閃,隨著他輕佻的步伐,隨意而靈動,魏若荷的長棍呼呼作響,隨著她穩(wěn)定的腳步,畫著有力的弧線。
魏若荷幾招下來,便已經懶得與之消磨時間了,一個又一個弧線向著蕭德布的膝蓋,上下左右的揮舞過去。
蕭德布也不示弱,拿出姐夫教來的輕快步伐,或竄或騰空,看似在躲閃,實則也在尋找下手的機會。
說時遲那時快,魏若荷找到一個機會,單手持棍直直的向蕭德布就劈了下去,蕭德布一個躲閃,棍子落在了地下,借助著地力,魏若荷抓著長棍另一頭騰空而起,再一個轉手,棍子便橫著直直的向蕭德布的背橫掃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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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節(jié)突然襲擊
蕭德布一貓腰,在地上就勢翻了一個滾,不曾起身,魏若荷的棍子就雨點一般一個接一個的迎了過來,他只得一下再一下的翻滾,眼看著就要滾到了擂臺邊。
突然,他伸手一抱椅子腿,隨即牢牢的坐在了之前的座椅上,嘿嘿向魏若荷一笑。
魏若荷一個惡心,長棍向著他便捅了過去,蕭德布借著座椅,左右擋著,順帶賊著臉皮,仿佛在說:妞~給爺笑一個。
任真攥緊了拳頭,恨不能上去給他兩腳,卻只好自己沉著氣,靜靜地站在角落里。
魏若荷忽然收了棍子,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椅子跟前,笑的連蕭德布也覺得哪里該起點雞皮疙瘩,有種后背逐漸發(fā)涼的寒氣在升騰。
只見魏若荷摸了一下椅背,靜靜的一笑,只聽“哈”的一聲,她手掌一運氣,整個座椅連同蕭德布一起直直的朝前飛了出去,眼看著就撞向竹竿,蕭德布本能的抬手去擋,椅子側翻,他直接被壓在了椅子底下,半天不能動彈。
臺下哄得發(fā)出一陣爆笑加喝彩,任真也松開有點出汗的拳頭,擠出一絲笑容。
突然,人群里,他感覺出一絲不和諧的氣氛,憑著感覺望去,只見一只暗鏢突然從不遠處竄了出來,直直的向臺上飛了過去。
不好!任真見勢不妙,大喝一聲:“小心!”,同時折扇從手中飛速的扔了出去。
“當啷”一聲。折扇和暗鏢一起,摔在離魏若荷半米遠的地方。
魏若荷撿起來,一看,這只暗鏢面熟的一塌糊涂,她沒好氣的吼道:“是誰?有本事站出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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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節(jié)兩個女人一臺戲
人群里一陣悉悉索索,緊跟著,一個女子黑著臉走了上來,雖然當年的滿頭珠玉變成了鑲嵌珠寶的發(fā)帶,但依然不能掩蓋她是誰這個事實。
“是你?”魏若荷不覺一愣:“當年偷襲我哥,現(xiàn)在偷襲我,姑娘您就好這一口啊!”
蕭布蝶冷笑一聲:“怎樣?”
蕭德布從板凳后面爬起來,他的臉上被刮了一道口子,疼的時不時要咧一下嘴。他揉著臉走到蕭布蝶身邊,說到:“小蝶,不要隨便出招?!?
“不出招看著你被女人打?”蕭布蝶冷冷的說到。
“喂”蕭布蝶拿劍指著魏若荷:“我也就這次出個暗鏢救我哥,我沒有偷你哥,你不要亂說話”
“哈哈哈”臺下笑倒一片,連任真也扶著大樹笑彎了腰。
“我沒說你偷我哥,謝謝,我哥還沒瞎”魏若荷忍著笑:“我是說,姑娘你十年前偷襲我哥,我哥是書院魏若青”
“哦,就是那個和我姐夫比武的?”蕭布蝶氣急敗壞的作了一番不許笑的動作,上下打量了魏若荷一下:“你就是那個毛丫頭?還拿鞋子砸人的那個?”
“怎樣?”這回輪到魏若荷跩了。
“哥你眼光可真好”蕭布蝶嘲笑了一下蕭德布,轉頭對魏若荷說:“那咱們算是認識,我們蕭家你應該早就耳聞了,我哥看上你,是看得起你”
“呦呦呦”魏若荷說到:“不就是個世子么,對吧小郡主?”
臺下一片嘩然。
“好了,不說了,既然是你們,趕緊回家玩去吧,若荷還沒有窮到要當小妾的地步”
“你!”在一片議論聲里,兩個人尷尬的站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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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節(jié)話不投機半句多
見魏若荷這毛丫頭貧嘴的樣子,蕭布蝶的霸道勁又上來了,任蕭德布怎么拉也拉不動。
“怎的?你敢看不上我們?”她沖魏若荷吼道:“你信不信我們家一個花轎就把你抬走!”
"哎呦,好怕怕"魏若荷眼都不眨一下:“你們蕭家也就會這點偷偷摸摸外帶搶的事情”
臺下又是一陣哄笑。
“好,那就來明的!我和你打一場!”蕭布蝶把蕭德布的胳膊一甩,面向著魏若荷就瞪了過去。
“哦~”臺下無聊的群眾們發(fā)出一陣起哄的歡呼,各個都露出要多HAPPY有多HAPPY的模樣,男的摸摸嘴邊吃雞腿的油,女的放下挎著的籃子,都昂起脖子望了過來。
“別”魏若荷大手一揮:“我沒有這種雅好,我不喜歡嫁個女人”
頓時,臺下笑成一團。
“誰要嫁給你了!”蕭布蝶氣的那叫一個跳腳:“你你你,你這個貧嘴丫頭”
“你你你,你算哪根蔥”魏若荷賽臉狀。
“哈哈哈”任真終于看到魏若荷當年那熟悉的小刁蠻樣,不禁大笑起來。
“你又算哪根蔥?我告訴你,我們勉強看得起你,如果我打贏你,你就嫁給我哥!”蕭布蝶站在臺上做出打仗的架勢來。
“別別別”魏若荷直擺手,轉而對臺下說到:“四處花美女的小世子招親哦,你們誰家放心你們的姑娘,就上臺和這位郡主比試一下吧,若荷棄權?!?
“你!”在臺下一片哄笑聲里,蕭布蝶被逼的直冒火:“都不許笑,再笑全抓起來!”
一聽抓起來,呼啦一下,就像一股龍卷風過境一般,所有的群眾都不見了蹤影。
“小郡主威力無邊啊!”魏若荷拱拱手。
“你...”蕭布蝶望著她,半天說不出來話。
“丫頭比當年嘴皮子厲害多了啊~”突然,一個男子開腔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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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節(jié)散了散
大家循聲望去,只見斜對面的屋頂上,坐著一個男子,白衣飄飄,朝他們笑著。見他們看見自己,就站了起來。
“你是?”魏若荷覺得眼熟。
“你!”蕭布蝶和揉著臉的蕭德布只好氣鼓鼓的再次低下頭,算是行了個禮。
“別在這丟人了,既然你們兄妹兩都這么著急找對象,我回去參一本給你們牽條線便是。”龍行太子撣了撣裙擺,望著他們。
蕭氏兄妹再次做了一個揖,蕭布蝶不服氣的咬著嘴唇。
“蕭德布,管好你自己,也管好你妹子,散了吧”說著,龍行太子白衣飄飄的搖著扇子走遠了。
嗯?龍行太子?魏若荷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。
蕭布蝶斜眼看了她一眼:“走著瞧”,還沒說完,她便被蕭德布拖著匆匆鉆進趕來的馬車里。
得兒駕,麻煩的烏云終于飄走了。
魏若荷打完嘴仗,看著空曠曠的地盤,顯得有點落寞,她翻身回到臺中央,見那把救人的折扇還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,就像當年某個安安靜靜的小人兒一樣。
她走過去拾起來,輕輕打開一看,這是一把質量不錯的折扇,寫著書法,字體顯得既雅致又有力,如果說字如其人的話,他的主人長的應該也不會太差。
她把折扇隨意的翻了過來,一副荷花圖就這樣突然展現(xiàn)在了她的面前,魏若荷不覺一愣,這花,這葉,這蜻蜓,這整幅的布局?!她慢慢從懷里摸出她的小鎖,笑了。
半響,她站起來,四下望過去,整個擂臺區(qū)如風卷殘云一般,除了落葉,什么人也沒有。
她跳下擂臺,到處張望。
“哎!是你嗎!哎!”她大聲的喊著:“你出來!”
除了回聲什么也沒有。
魏若荷拿著扇子,越來越著急的站在冷風里喊著。
不遠處,任真雙手抱在懷里,背靠著大樹,自顧自笑得十分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