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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節(jié)程咬金
上回我們說到,蕭布蝶一個騰空而起直往園子就奔了過去,那么她進入園子了么?折騰出多大動靜了呢?
其實,就蕭布蝶本身而言,從小跟著姐夫冷面?zhèn)b學習,區(qū)區(qū)一個翻越院墻都翻不過,那還出來四處混什么。除非。。。
這個除非還就發(fā)生了。
就在她快飛到園子門上端的時候,身后的大樹上突然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娘w出一個身影,攔腰站在了園子墻上,一襲金邊白衣隨風飄著,該男子束著小金冠,懷抱一把繞著小龍的手杖,冷冷的望著她。
又是這個場景!又是你!
蕭布蝶氣的一個趔趄,噌噌的跳回地面,和哥哥一起,怒著目,但又不得不垂下頭,抱了抱拳。
白衣男子站在高處,冷冷的望著她:“你嫁不掉么?嫁不掉我給你牽線。”
蕭布蝶低著頭,眼皮向上一翻,一字一頓的說:“你,少管我,行不行”
“哼”白衣男子袖子一揮:“再這樣放肆我便不客氣了,散了吧”
蕭德布捅捅他那還在暗犟脾氣的妹子,連拉帶拽的要將其帶離現(xiàn)場。而蕭布蝶則一邊賭氣一邊掙扎,隨手拾起一塊石頭就朝飛離的背影砸了過去。
來人看都沒看就從身后抬手接住了,反轉過身子瞪著他們,明顯激動了。
“蕭布蝶!你還有沒有個女孩子樣?!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那塊石塊穩(wěn)準狠的擊中了她身邊的一塊大石頭,頃刻間,大石頭裂縫,繼而轟然粉塌了下去。
蕭布蝶站在那里,氣也不是,怒也不是,半晌,才沖著遠處空蕩蕩的風景吼道:
“又不要你娶我!你管我!”
附近紛紛躲避的行人和家丁探出腦袋,疑惑的看著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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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節(jié)沖動是魔鬼
蕭布蝶一口氣喝干了兩大碗白酒,紅著眼睛問蕭德布:“哥,他憑什么管我!他算什么啊他!”
“你是真不懂還是不想懂”蕭德布懶懶的靠在椅子上,雙手隨意的往后一噠,四處亂看著。
“你惹了一路禍,他也跟了一路,他是無聊么?”他的目光逐漸停留在窗外,有個買簪子的小美人長的挺可愛。
“哼”蕭布蝶把頭卡在桌面上:“你意思是他喜歡我?哼哼”
“喜歡我他會娶蕭布云?!”不等插話,她便怒而低吼道。
“那你讓他娶誰?娶你?”蕭德布直起身子,抬手去抬她的頭:“你照照鏡子去看看,云兒是什么性格,你是什么模樣?他就算想娶你,他能娶么,娶你干嘛,帶你外出打仗?”
“云妹子就能安穩(wěn)嗎?云妹子?”
“云兒在外人眼里,是端莊的起來的”蕭德布說:“她成了妃子,能給爹占一席位子。你要成了妃子,打算帶我們全家的腦袋去充軍嗎?”
蕭布蝶不言語了,過了一會,她站起來,搖搖晃晃就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?”蕭德布攔住她。
“去搶一個小帥哥”蕭布蝶說。
“收手吧,咱們四處玩玩樂樂也就罷了,你這樣鬧騰,他真敢給你嫁出去。”蕭德布拍拍她的肩膀,但她直接一聳肩,甩掉了他的手。
“他敢,他不娶我,憑什么管我,我想收哪個帥哥,就收哪個帥哥,我不要他管!”說著她帶著寶劍就奔了出去。
“小蝶!你給我回來!”蕭德布大吼道。
夜色里,蕭德布氣喘吁吁的追在蕭布蝶的身后,屋頂上,一個男子,一襲白衣,端著酒杯側臥著冷眼看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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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節(jié)標準答案
天開始黑了,任真靠在書椅上,打了個呵欠。看了半天應對的帖子,看的也乏了,他隨手把剩下的搭在了書桌上。
“公子,這么些帖子,就沒有如意的嗎?”秋水端著燈進來,放下,擦擦手,退到他身后。
任真笑了笑。
“公子”子章抱著一卷帖子掀開門簾走了進來:“今天最后一撥,你看看。”
“放那吧,陪我先下盤棋,看的腦袋都發(fā)昏了”任真接過秋水遞的棋盤,在書房擺正,順帶問道:“子文呢?”
“他在幫忙收拾呢”子章坐下來,笑道:“今天前院遇到件稀罕事呢,公子”
“哦?說來聽聽”任真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枚白色棋子。
“留著子文來說吧,他說出來,比較有意思。”子章拱了拱手,執(zhí)起黑色的,開始對陣。
“公子,我去廚房看看”秋水準備告退。
“那個,秋水姐姐”任真叫住她:“任某每天還是要隨父親打理事務,瑣碎在看帖子上很是不習慣,可否拜托姐姐幫忙把關。”
“這怎么敢?”秋水說:“這是公子的終身大事啊”
“幫著篩選而已,又不是拍板”任真說著,從書桌取過一張字條:“但凡有字條上這些字樣的,就算過第一關,你看到,就來喊我,沒有就算了”
秋水欣然接過,一望,面露驚訝:“公子這是。。。”
“去吧,就照這個做就可以了,今天的剩下帖子稍后一并麻煩姐姐了。”任真做了個揖,轉頭在棋盤上落下了一顆子。
“公子,這是在等人么?”子章沉默了一下,還是斗膽問到。
棋子從任真手中一滑,噔噔噔的在棋盤上跳了幾步,落在了一個詭異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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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節(jié)夜來不速客
子文是個閑不住的主,收拾完桌案,又幫著前院的小紅掃地,本來就是么,這滿地的碎石子,哪是女孩子家做的活呢,更何況還是我們子文一直默默關注的女孩子。
掃著掃著,突然身后傳來了一個腳步聲。
“哎,說你呢!去把你家公子給我叫出來!”子文轉過身一看,這不就是上午那個彪悍姐嗎?他把掃帚一靠,學著子章的樣子拱了個手:
“對不起姑娘,今天天色已晚,已經(jīng)散會了,姑娘明天再來吧。”
嘡啷,蕭布蝶一把寶劍出鞘,直指對方咽喉:“本姑娘今天就要看!快去!”
子文嚇的一個哆嗦,但還是站直了身子說道:“你,你,說了明天再來了,今天已經(jīng),散,散會了!”
蕭布蝶一拳將他打到了地下:“讓你去你就去!告訴你家公子,本姑娘看看,不丑就收了”
“你怎么打人?你這么粗魯,我家公子才不會理你!”子文在地上揉著臉。
“你!”連一個小廝都這樣說自己,蕭布蝶真的怒了:“我讓你去你就去”
子文站起來,揉揉臉,慢慢踱到門口,待進門后才探出半張臉說道:“就不去!你找你的白衣公子牽線去吧!”
“你!”蕭布蝶的寶劍呯的一聲,牢牢地扎在子文火速關上的園子門上。
“你鬧夠了么?”身后,突然又出現(xiàn)了那個熟悉的聲音。
。。。
子文揉著臉,冒冒失失的挑了簾子就進,一臉郁悶的坐在任真身邊。
“子文,怎么了?”任真放下棋子。
“你的頭怎么了?”子章跑過來盯著他。
“公子,別提了,嗨”子文垂頭喪氣的說:“子章,那個白天來鬧騰的瘋丫頭你還記得么?”
“啊,那個!”子章說:“知道呀,怎么了?”
“她又來了,我說請回吧,她還給我一掌,真是莫名其妙不知禮貌,我們公子哪會看上她?”
任真愣了一下,緩緩說道:“子文,你是說,她現(xiàn)在,在外面找我?”
“是啊公子”
“帶我去看看”
“公子你看她做什么,就是一個瘋丫頭,哎,公子!”
。。。
“子文,人呢?”任真站在門前,門前除了冷風,什么也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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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節(jié)比武招親?
“公子,你確定要按這個圖找合適的嗎?”秋水坐在書案旁,一邊撓頭,一邊仔細的選著:“你看,這個對子對的也很文雅,一定是個才女的。”
“秋水姐姐,辛苦你了,任某在等這個緣分。”任真躺在床上,也拿著一摞細細的看著。
“公子,我倒是給你推薦個人選”秋水隨口說著:“不過這個人,不知道喜不喜歡詩文”。
“誰?”
“我也不知道名字,前幾天我娘家姐姐來,說是他們那里有一戶人家,女孩子比武招親,公子現(xiàn)在比文招親,不是很有緣分?”
女孩子比武招親?任真不覺一愣:“你娘家,在哪里?”
好多年沒有回到這個地方了,還真有點不習慣,任真從馬車外探出頭,不時尋找著記憶。車子在書院附近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“公子,前面果然熱鬧啊”子文伸手去扶他。
子章勒好馬,向他們走過來,這是他的視線突然被什么拉開了:“公子,你看,就是她,上次來的那個瘋丫頭!”
任真循著眼光看過去,卻是一男一女,提著寶劍,這不是魏若荷,但是,奇怪,確實很熟悉。
“不是她”任真笑笑:“你們先去歇息吧,我一個人去看看便好。”
任真隨著人群悄悄的來到了跟前,只見書院側面搭起一個大臺子,四角竹竿,挑起一圈紅綢,一個女子,束著發(fā)髻,著一身短打,淡淡的坐在臺中央的椅子上,看客很多,試試的卻很少。畢竟,模樣再美貌,誰也不想娶個河東獅回家修理自己啊。
期間有個外鄉(xiāng)來的,嬉笑著跳上去,說女子能有多大能耐,半分鐘就被一掌劈下臺去,這下更是嚇得各位不敢貿然上前了。
任真搖著扇子,歪頭會心的笑著,若荷啊,你也是被逼急了嗎?
正感嘆著,忽然聽得一聲“我來”,剛才看見的那個男子一躍而起,跳到了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