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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答時間已過,不少學(xué)生都得到了屠師的指點(diǎn),滿意的散開。
凌秋水這時也回到王怡身旁,聽王怡說易曉和段彥宇要比武的事時,有些驚訝的看著易曉。
凌秋水在外院至今,名聲也已經(jīng)流傳,“冷面女神”就是她諸多稱號之一,許多暗中觀察她的男子都知道她一向是眼高于頂,基本不會對任何異性投去目光。此番如此盯著易曉,讓不少人大跌眼鏡。
王怡倒是充滿信心,她與易曉患難至今,參與過數(shù)次戰(zhàn)事,印象中易曉打架就沒輸過。拍拍易曉的肩膀,像大人鼓勵孩子一樣,說道:“易奴,我相信你,給我好好收拾這只公雞。”
這時,屠師獨(dú)立于臺上,掃視著眾人,冷淡的說道:“這周有沒有人想要挑戰(zhàn)外榜?沒有的話我就發(fā)獎勵了。”
現(xiàn)場沒有人搭話,許多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向段彥宇。
段彥宇很開心,果然聽胡良的,早幾天把風(fēng)聲放出去是對的。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讓他感覺良好,仿佛回到了東昌境城叱咤風(fēng)云的時光。
“我,段彥宇挑戰(zhàn)外榜第九魏勝!”拋下一句話,段彥宇縱身一躍,如大鵬展翅,飛上比武臺。引起一片驚呼。
屠師臉上有些欣慰之色,外榜兩月未有人挑戰(zhàn),這讓他對外院弟子的不思進(jìn)取生出失望之意已久,今天終于有人上臺挑戰(zhàn),不過結(jié)果如何,總歸是好的現(xiàn)象。
心情撥云見日,他下令道:“魏勝上臺!”
一名身材粗壯,身高偏矮的少年走了上來,他仇視著臉色高傲的段彥宇,冷聲道:“魏勝在此,請賜教。”
段彥宇一臉不屑,他之所以選擇魏勝而不是外榜其他人,自然是有過調(diào)查的,魏勝半步凝氣,以耐力、力量見長,經(jīng)常鏖戰(zhàn)多時,一招敗敵。因此不能硬拼。速度方面是弱項(xiàng),而這方面恰巧是段彥宇的長項(xiàng)。
經(jīng)過調(diào)查和精心準(zhǔn)備,這一戰(zhàn),段彥宇信心十足,而且是完勝的信心十足!
“開始!”
屠師一聲令下,那邊魏勝還在怒目圓睜,段彥宇已經(jīng)動了,他身子快到極致,化成一條黑線,人已經(jīng)沖到魏勝面前,一只手掌拍了出來。
手掌之上,靈氣開始顯現(xiàn),當(dāng)手掌離魏勝越來越近,靈氣化成的掌影也越來越大,幾乎在一瞬間就形成。
魏勝大感不妙,想要阻擋,手才堪堪提到一半,已為時已晚,胸膛硬生生挨了一掌。
砰!一聲悶響,魏勝身子高高飛起,同時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,等聲音消失時,他已落在了臺下,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,而后昏了過去。
現(xiàn)在鴉雀無聲。
外榜排行第九,外院巨頭一樣的人物一招就敗了?
這樣的結(jié)果讓很多人跌破眼鏡,有些難以置信。
屠師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到了魏勝跟前,替他檢查了傷勢,給他喂了一顆丹藥過后,方才贊賞道:“身法一線天和靈級戰(zhàn)技翻云掌,兩者疊加之下,翻云掌的威力倍增,再搶占先機(jī)出手,一招制敵,不錯。”
說完,屠師來到演武場旁,一塊人高木牌前,把排在第九的“魏勝”抹去,寫上了“段彥宇”三個字。
自此,段彥宇成了新的外榜第九。
現(xiàn)場的人寂靜許久,他們回過神后,隨之而來的就是嘩然。
“太厲害了,這人就是這屆新生天驕段彥宇?”
“不錯,他就是我們的段老大!”
“老大出手,一統(tǒng)外院隨時有!”胡良大聲喊。
段彥宇此刻處在美妙之中,感受著周圍熱切的眼神和贊美的討論,他飄飄然到仿佛置身云端。
他看到幾個小弟扯破嗓子的吶喊,看到了素未謀面的小女生仰慕的討論自己,看到了幾個外榜有名人士凝重的眼神,還有妹妹那悔意與刮目相看的神情。
這就是人生巔峰啊……不對!巔峰可以來的更早些,早在外院考核之時!
一想到這里,段彥宇跳脫出幻想,在人群中找到易曉的身影,伸手一指,“沒忘記我們的賭約吧,鄉(xiāng)巴佬!”
此言一出,他的小弟開始附和。
“段少威武,現(xiàn)在鄉(xiāng)巴佬要倒霉了!”
“哈哈哈,你們看鄉(xiāng)巴佬還在故作鎮(zhèn)定呢!”
“呸,裝模作樣的家伙!”
那幾個唯恐不亂的狗腿子陰陽怪氣的嘲諷著,其中胡良尤其賣力。雖然知道段彥宇肯定不會輸,不過一想到那個易曉竟然拿自己當(dāng)賭注,他就憤怒不已。
“易奴……”王怡輕輕拉了拉易曉。她本覺得段彥宇只是個徒有虛名的富家公子,現(xiàn)在看來,對方的本事比她想象的厲害許多,不由得為易曉擔(dān)憂起來。
凌秋水也差不多,復(fù)雜的盯著易曉,甚至有自己沖上臺去的想法。
她對自己實(shí)力很有信心,本來想今天等段彥宇成為外榜第九后對其挑戰(zhàn),報(bào)復(fù)這幾天后者囂張跋扈的騷擾。結(jié)果易曉和段彥宇的賭注、段彥宇實(shí)力超過預(yù)期這些突發(fā)狀況,都讓她心猿意馬。
面對外界不利的一切,自始至終,易曉臉色沒有變過,他緩緩走上臺去,面對段彥宇停住腳步。
“噓……”胡良帶頭噓了一聲,幾個狗腿子紛紛效仿,然后其他不明干系的人也開始羊群效應(yīng)式模仿,一時間整個演武場噓聲大作。
“哈哈哈,你聽到?jīng)],這是在為你歡呼呢!”段彥宇指著易曉,張狂大笑。
易曉沒有理會,只是伸了個懶腰。
“當(dāng)初你靠耍手段拿第一的時候,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吧!”段彥宇笑里開始染上憤怒的顏色。
易曉皺眉,他算搞懂段彥宇為什么記恨自己了。不過還是沒有回答,只是雙手開始互相摩挲,動作看似很輕,卻弄的雙手咔咔直響。
“段彥宇,你別太過分了!”臺下的王怡受不了,氣得跺腳喊道,不過聲音很快就被淹沒。
“奴才就是奴才,被人指著臉罵也只會逆來順受!”如此赤裸裸的羞辱也沒有讓對方不堪,段彥宇也不再嘲諷,轉(zhuǎn)過身舉起雙手,以勝者姿態(tài)跟圍觀者互動起來。
啪!段彥宇和胡良拍手而過,引得后者一陣崇拜的嚎叫。
屠師有些看不過去了,他對段彥宇的好印象直線下降,正想開口打斷這胡鬧的一切。
就在這時,他看到易曉平靜的看著自己說:“屠師,可以開始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