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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大壽,舉國歡騰,各地的貴人們都齊聚汴京。
樂平公主與白玉堂再不想回汴京也要回去了,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陷空島四鼠及盧夫人。
到了汴京以后,陷空島鼠與盧夫人去開封府拜見包拯,而樂平公主則與白玉堂進了皇宮,拜見皇帝與太后。
與皇帝、太后聊了些有趣的事,又送了些各地的特色小物,然后換回了許多貴重了不知多少倍的賞賜,這才在太后依依不舍的目光下離開。
本來太后是想留樂平公主在宮里住下來的,不過樂平公主一想到懷孕的龐妃就頭疼。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宮里給她使手段,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妙。
不過離開太后寢宮的時候還是遇到了龐妃。樂平公主敢打賭,她絕對是故意的!只瞧她那得意洋洋囂張十足的架勢就知道了。
“樂平見過龐貴妃娘娘!”
果然所料不錯,皇兄聞得龐妃有孕后就恢復了她貴妃之名,據說還許諾了皇后和太子之位。
“樂平回來了。”龐貴妃笑的一臉的春風得意,“說來我們許久未見,本想邀你到宮中一聚,可惜本宮近來身體笨重,圣上囑咐要多加休息,恐怕要等以后了。”
“貴妃娘娘客氣。待皇長子誕下后,樂平只怕會經常打擾,娘娘不要嫌樂平煩才是。”伸手不打笑臉人,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孕婦。
此時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和諧,好像之前的不快樂從沒有發生過一般。
“這怎么會?本宮歡迎還來不及。”龐貴妃瞅向白玉堂,道,“這就是白護衛吧!當日耀武樓比武本宮離的遠,今日一見,果然是一表人才。”
白玉堂微微頷首,未發一言。因著龐太師和龐昱,他對龐家人可是毫無好感。
龐貴妃臉僵了一下,不過迅速恢復了正常。這還是自她有孕以來第一個敢對她冷臉的人。真不愧是樂平養的狗!她在心里暗罵道。
“娘娘若是無事的話,樂平就先告辭了。”樂平公主稍欠了下身體,不待龐貴妃反應就徑直離開。
龐貴妃看著樂平公主和白玉堂的背影冷笑不止。
臨近太后大壽,汴京城內的治安加強了許多。畢竟這種特殊時期,萬一哪個貴人受傷流血,豈不是觸了太后的霉頭?當然,汴京城的地痞流氓也深知這個道理,沒人敢在這種時候頂風作亂,誰要是讓太后過不好壽宴,就等著用自己的獻血來推動社會的進步吧!
讓朝廷官員和平民百姓萬萬沒想到的是,還真有人想要推動社會的進步!
吏部侍郎王元夜晚在離他家只有幾十丈的地方遇刺,包括家仆護衛在內十幾人,無一活口!
震驚!實在是太震驚了!
朗朗乾坤,天子腳下,京城街巷,竟然會有朝廷命官被殺!自當今圣上繼位以來從未發生過這樣的命案,更何況還是在太后大壽的特殊時期!這絕對是挑釁,兇手對皇室明晃晃的挑釁!
皇帝大怒,下令開封府尹包拯務必盡快將犯人捉拿歸案,以讓他懲前毖后。
包拯雖然斷案如神,但這種的無頭公案,他也很是為難。
只知道王元在朝中直言敢諫,與不少人結怨。但包拯沒有確切證據,也不敢輕易下結論。總不能將一半的官員叫到開封府來一一審訊吧。
若說線索的話,倒是有一個,現場留下了白絲花一朵。
包拯從未聽說有哪個殺手殺完人以后還留下白絲花為記的,向展昭與陷空島四鼠請教,江湖上也是從未有過這號人物。案子一下子陷入了僵局。
沒過兩天,京城名捕游日非被殺,一劍斃命,現場同樣留下了一朵白絲花。
游日非武功不弱,比起展昭只是稍遜一二而已,竟能被兇手一劍斃命。于是包拯又得到了一個線索,兇犯武功高強,可惜和白絲花一樣,毫無用處。
王元和游日非之間有什么聯系?兇手為什么要殺害這兩人?包拯以此展開調查,希望能找到兩人的共通點。
接連幾天,汴京就連續發生了兩件命案,弄得老百姓人心惶惶。朝廷官員也是不約而同的取消了所有活動,只要沒有必須的事情,絕不踏出家門半步。畢竟,現在死的,可都是他們的同僚啊!
“你說,白絲花兇手到底是誰?”白玉堂桃花眼中灼灼發亮,臉上就差寫著“興奮”二字了。
“你這么激動做什么?”樂平公主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我聽貓兒說,那游日非的武功不俗,就連他也做不到一劍斃命。”白玉堂“嘖嘖”了兩聲,“爺倒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高手,實在想要會上一會。”
“世上的高人多著呢!你面前不就有一個?”樂平公主沖他勾勾手指,“怎么樣?要不要比試一下?”
“還是免了吧!”白玉堂干笑著摸摸鼻子。
“兩件兇案,包拯到現在也沒有一點眉目?”樂平公主問道。
“沒有。這王侍郎和游日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,也沒聽說這兩人有什么共同的敵人。我上午剛去過開封府,開封府上下都面色凝重,包大人的臉可比以前更黑了。”
樂平公主點點頭,“皇兄這些日子也發了好幾次大火,包大人的壓力可想而知。包大人有什么打算?”
“還能怎么辦?只能讓展昭和張龍趙虎王朝馬漢晚上巡邏唄!我那四個哥哥也會幫忙!正要跟你說呢!爺也想去幫忙,晚上你自己在公主府小心點!”
“放心,他如果敢來的話,我一定讓他橫著出去。倒是你,巡邏的時候小心點。不過包大人的這個方法還真是……”樂平公主有些無語。兇手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出來殺人的話,她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了。
巡邏了幾夜,白絲花殺手雖然沒有再出現過,卻把展昭白玉堂等人累的不輕。
又是冷月寒霜,徐慶懶懶的瞅了空無一人的街道一眼,懶懶的打了個哈欠,道:“一連幾夜了,這兇手連個影子都沒看到,是不是已經離開汴京了?”
“我倒覺得不會。”蔣平沉吟道,“殺人后還專門留下白絲花,不就是為了留念的嗎?就跟一枝梅偷完東西畫朵梅花一個道理。其實最麻煩的是,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白絲花兇手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殺手組織。”
“一個人吧!”徐慶又打了個打哈欠,“沒聽說哪個殺手組織專盯著朝廷官員殺的。而且這種組織一般都是江湖上的,我們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蔣平摸了摸嘴上的兩撇胡子,“也許是一個新的殺手組織想要打響自己的知名度呢?”
“啊!”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響起,在這寧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駭人,徐慶原本想打第三個哈欠的欲望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立馬提起輕功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。
到了目的地才發現,幾乎所有人都來了,他們兩人是最晚到的。
此時有三個賊眉鼠眼的人被開封府四勇士用劍抵著喉嚨,還有一個婦人伏在韓彰的懷里隱隱啜泣。
兩人頓時驚訝萬分,徐慶還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。
沒有看錯,那婦人確實是依偎著韓彰,而不是其他的人。
說實話,韓彰的長相有些粗曠,就是女人小孩見到以后都要膽顫一下的那種。如今儒雅的展昭、俊俏的白玉堂、親和的盧平等人都在場,這個婦人竟然沒有選擇他們而是選擇韓彰哭訴,他們想不驚訝都有點困難。即使這街道有些黑,眼睛也不至于瞎成這樣吧!
“這個……”
蔣平剛想問發生了什么事,那名婦人就從韓彰的懷里退了出來,眼睛紅紅的看著他們道:“盧大哥、徐三弟、蔣四弟,這位就是白五弟吧!好久不見!”
蔣平頓時整個人僵硬在原地。他終于知道她選擇韓彰的原因了。
“你猜猜我們昨夜遇到了誰?”白玉堂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,湊近樂平公主說道。
“白絲花兇手?”見他這么興奮,樂平公主只想到這一種可能。
“不是他,絕對是一個你想不到的人。”白玉堂沒再繼續往下說,反而不緊不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。
“話別說一半,究竟遇到誰了?”樂平公主也來了興趣。
白玉堂待吊足了樂平公主的胃口,才開了尊口道:“是二哥以前的未婚妻。”
樂平公主呆愣半晌,才反應過來,“就是那個與別人私奔的未婚妻?”
“就是她。”
“是她本人?”
“雖然我不記得了,但從大哥他們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本人沒錯。再說二哥念了她這么長時間,總不會認錯吧!”
“那她怎么會在汴京?跟她私奔的那個男人呢?”樂平公主只感覺天雷滾滾,不會是那種被拋棄后和前任破鏡重圓的戲碼吧。
白玉堂冷笑幾聲,道:“那個男人染病死了,因為沒有銀兩替他辦喪事,那個女人就把自己賣到了青樓,還真是情深意重。昨夜之所以會遇到她,就是因為她反悔了不愿意接客,從青樓跑了出來。青樓的人怎么會愿意,就派了三個打手將她抓回去,然后就遇到了我們。”
“怎么會這么巧?”樂平公主直覺這里面有什么不對。
“確實挺巧的,四哥和公孫先生也是這么說的。”白玉堂瞇起了桃花眼,“沒等來白絲花兇手,倒遇到了她,也許能夠將兩者串聯在一塊兒也說不定。正巧苦于找不到兇手,說不定她就是那個突破點。”
“若真有關聯的話,那她接近你們肯定有什么陰謀。”樂平公主皺起了眉頭,“她現在在哪?你們打算怎么做?”
“二哥今天要去青樓里把她贖出來,然后再找個地方給她住。公孫先生的意思是靜觀其變,畢竟還無法確定她和白絲花兇手究竟有沒有關系。”
樂平公主點點頭,囑咐道:“那你們可千萬要小心,畢竟敵在暗,你們在明。”
“公孫先生和四哥都認為這是一場針對開封府的陰謀。也許背后的人,就是包大人曾經得罪過的人。”
針對包拯的嗎?
不知道為什么,樂平公主總有一種這是沖自己來的感覺,是她多想了嗎?